天命

番外 情動


小劇場 之 …

武貓:之什麼?

某藍:⋯⋯睡姦

蒼:(淡定地掏出了拂塵)給你機會,再說一遍

某藍:(驚恐)不是,不是!

蒼:之什麼?

某藍:要不,叫「情動」吧(撒腿就跑)

蒼:(皺眉)

武貓:(皺眉)


天界武神他很不高興。

不知為何,和蒼嗆聲,結果倒霉的總是他自己。嗆什麼不好,偏偏要嗆一句「吾嫌髒」?這下可好,總歸不能主動降下身段,去尋些樂子了。

沒了這唯一的消遣,斷第二根神柱之後這段修整的日子裡,他實在是無聊的很。百無聊賴地在地下行宮裡踱著步,然而走著走著,莫名其妙地又走到了關押道者的牢房前面。


他不知不覺地皺了下眉頭。今日看守的魔兵其中一個之前似乎見過,也許目睹過他們之間的恩怨;不過他向來不會在意這種細枝末節。此時那魔兵察言觀色道:「魔皇有何吩咐?」

金藍異瞳優雅地瞇了起來。他忽然有了一個想法。於是天界武神傲慢地擺擺手,門外的鐵鍊嘩啦一聲掉在地上。他壓低聲音,道:「你們,給吾看看。裡面那個人類,在做什麼?」

「是。」另一輪值的魔兵畢恭畢敬道。他有些不明所以,今日魔皇怎麼看起來神神秘秘的。然而他沒有多想,費力地正要推那鐵門,突然吃了魔皇一記眼刀。

「站在門外。」天界武神隨後簡潔地命令道。對於這群蠢笨的下屬,他實在沒有什麼耐心。

於是那厚重的鐵門只打開了一條縫,幾顆圓滾滾的腦袋費勁地透過細縫向內中虛頭巴腦地張望著。

「看完沒有?!看什麼用這麼久?!」天界武神更加不耐煩了,但是聲音依舊壓得很低,「他在做什麼?」

「是是是⋯⋯那人類⋯⋯」

「住口!他豈是爾等隨便稱呼的?!」

「是是是⋯⋯那,這個,啊⋯⋯」回話的魔兵一時語塞,那要怎麼稱呼才是?

「那,那位,呃,魔皇的人此時看起來不太清醒⋯⋯還是魔皇親自去查看吧⋯⋯」

「嗯。」天界武神看似漫不經心地輕哼一聲,高傲地把手背在身後,大剌剌地走了進去。


蒼的確看起來不太清醒。他此時斜靠在籠中最遠的角落裡。腳腕上那根金色鎖鏈對他本是束縛,此時卻被他巧妙地利用起來,以一種複雜的方式將雙手纏繞在背後,固定在籠子的柵欄上。

「哼,手倒是挺巧。」武神漫漫地想。厚重的鐵門在他背後緩緩合上,似乎聽到了動靜,蒼向著他微微側過頭來,似乎並沒有認出他來。紫色的長睫依舊低垂,遮去了道者眼中迷濛的神色。

他走上前,頗有趣味地細細打量起來。道者眼角飛霞,潮紅未退,旖旎的春色卻因眉間鬱結的那一點朱砂,顯出一絲似有似無的煎熬與痛楚。一襲黑袍滑落肩頭,露出白皙的雙肩,仍遍佈著他上次肆意蹂躪過的青紫傷痕。視線緩緩向下,那黑袍只堪堪遮住道者的腿根,露出兩條修長筆直的雙腿,此時下意識地輕輕摩擦著⋯⋯

天界武神的喉結不由自主輕輕一動。他著實有些想念⋯⋯那雙長腿盤在自己腰間宛轉承歡的樣子了。

雖然時常惹自己不快⋯⋯但這個人類,的確是個床榻上的極品。


強忍住埋在道者身體中馳騁的慾望,天界武神開始耐心地挑逗起這具情潮湧動的優美身體來。他撿起道者身邊的拂塵,饒有興致地端詳了片刻。塵柄是很古樸的木製,塵尾是淺淺的茶色,和道者的長髮倒是很相襯。他忽然有了一個很惡劣的想法——

於是柔軟的塵尾輕輕撫過裸露在外的細膩肌膚,激起道者的身體一陣掙扎,隨之情意綿綿地輕哼出聲,聲線裡完全沒有了往日清清冷冷的調子,取而代之的是一絲嫵媚婉轉的色彩。他不禁被擾得一陣心血激盪,索性把拂塵丟在一邊,繼而探入黑袍之下,開始親自撫摸起那具細膩光裸的身體來。

隨著他的撫摸,道者愈發激烈地掙扎顫慄著,拖拽得鏈條嘩嘩作響。望著眉間那因飽受情慾折磨而愈發煎熬的神色,他惡劣地笑了出來,連日裡鬱結已久的煩悶心情終於好了許多。

哼,自討苦頭的道士,佔了點嘴上便宜,到頭來不還是得在自己身下俯首稱臣,求饒承歡?

然而大仇得報地笑著笑著,他忽然發現他笑不出來了。⋯⋯他已經很硬了。


「哼」悶悶地心中冷哼了一聲。然而天界武神是絕不會虧待自己的,更何況道者目前可是一幅任君採擷的誘人模樣⋯⋯ 即便這樣想著,他並不是十分放心,於是裝模作樣地輕喚了一聲。「蒼?」

「⋯⋯」道者沒有回應,只是努力地睜著眼睛,「嗚⋯⋯」

「想要嗎?」

「⋯⋯嗚⋯⋯想⋯⋯」

「想要什麼?」他不依不撓地問。

「想⋯⋯想⋯⋯」蒼並說不出完整的句子,只是斷斷續續地呢喃著,「嗯⋯⋯想。」

「說啊,想要什麼?」

「想⋯⋯想要⋯⋯殿下⋯⋯」

「唔。」天界武神放下心來。蒼能說出這句話,就表明他此刻還未清醒。這樣的想法著實有些可憐,但此刻他已經蓄勢待發,顧不了想這些細枝末節的東西,於是放心地把蒼從籠子裡抱了出來。


蒼似乎又瘦了。這次抱他似乎又輕了些,貼上來的時候已經能感覺到胸前的肋骨了。武神本能地撥開懷中之人額間凌亂的髮絲,對上一雙細長朦朧的低垂眉眼。明明已經是強弩之末,這個人類到底哪來的那麼大力氣,總是與他作對?

他們之間,就只有如此了嗎?


蒼順勢勾住了他的脖子,雙腿攀上了他的後腰。「抱得還挺緊」天界武神悶悶地想,燥熱的軀體有些燒昏了他的神智,險些將人就地按倒大力馳騁起來。⋯⋯不行,還不太保險。萬一蒼中途醒來怎麼辦?

蒼已經開始意無意地磨蹭著他胯下蓄勢待發的硬物,彷彿在引誘他一探幽徑。感覺到自己再也忍不了了,隨著清脆的裂帛聲,天界武神稀裡糊塗地從黑袍上削下一小段黑綢,蒙在了道者的眼睛上。

⋯⋯這樣似乎更保險一點?萬一蒼中途清醒,也能聊勝於無?⋯⋯他有點自欺欺人地自我安慰著。

「唔⋯⋯」迷濛的道者似乎不滿視野被阻,在他懷中開始大力掙扎起來,順勢在他脖頸上咬了一口。

「哼⋯⋯」武神不由得悶哼一聲。還是這麼牙尖嘴利。


懷中的踢蹬變本加厲,這樣的蒼激起了他的征服欲望,於是懲罰式地用力,將道者翻了個身,壓在了籠子頂端的柵欄上。

道者的雙腿沿著邊緣垂落下來,此時懸空著無處借力,只能無助地胡亂踢蹬著。

「真不安分!」天界武神忿忿地想,調整了一下道者臀部的角度方便他進入,隨後無情地頂了進來。

「嗚⋯⋯」情慾中苦苦掙扎的軀體像是空虛被滿足,蒼忽然乖乖地安分了下來,背後灼熱的壓迫讓他本能地攥緊了柵欄。

「這就乖了?」他俯下身,貼近道者的耳畔,用微不可查的低沈聲線極其小聲地說,「說,你是不是喜歡這樣?」


他撞得很重。蒼被頂得一下一下地向前,柵欄嵌進裸露的皮膚裡,留下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痕跡,帶動整座籠子也隨之搖撼起來,發出晃動的聲響。「說,」他強硬地扳過道者的頭,命令式地逼問,「你是不是喜歡被吾這樣對待?」

被黑綢蒙住視線的道者只是隨著他抽送的節奏婉轉低吟著,「唔⋯⋯嗚嗚⋯⋯」

「說」他愈靠愈近,灼熱的軀體燒的他幾乎要融化了,「是不是⋯⋯想要這樣⋯⋯」

「想⋯⋯」

道者呼吸帶出的滾燙溫度融化了他最後的一絲神智,洶湧的情潮翻江倒海終於決堤,他對著那微微顫抖的雙唇地吻了下去——


為什麼?為什麼?他愛他,他還愛他?

他不太明白。也許人類的情感,的確是很莫名其妙的東西。

沾了這種莫名其妙的東西,搞得他自己也污穢了。


蒼隨之在他身下射了出來。他還沒有攀至高潮,但也暫緩了馳騁疆場的動作,攔腰撈起道者癱軟的身子放在了床榻上,瞇著眼睛打量著自己的「玩物」。

高潮之後的蒼依舊在低低地喘息著,近乎虛脫地癱倒在床榻間。覆在雙眼上的黑綢早已蓋不住眼角飛出的嫣紅霞光,與白皙肌膚上舊痕未退,又添新痕。

都是他留下的,屬於他的,戰利品。蒼是他的,今生今世都別想逃離他的掌心。

望著眼前賞心悅目的旖旎春色,與其糾結那些莫名其妙的情感,倒不如及時行樂。無論如何,為他增添「樂趣」或「快感」,蒼都算得上世間難尋的極品。

等他再無軀體的限制,有的是時間同這個不知進退的愚蠢道士,慢慢切磋。再強也有極限,總有一天,他能敲碎蒼堅韌清冷的外殼,露出脆弱柔軟的內裡,讓他再不敢與自己作對,在自己身下苦苦哀求,宛轉承歡。

這樣的人類,有遊戲的價值,征服的價值,的確擔得起他的「青睞」。

哼,什麼「天命」?——這才是這個人類應有的天命,陪他消遣,陪他遊戲人間,陪他長久地抵死纏綿。


他玩味地撫過道者泛白的唇,看著他的「玩物」因被奪走的視野而對他的觸碰變得更加敏感,在他的撫摸下顫慄著臣服。一瞬的恍惚,指尖一瞬的駐留,道者薄唇輕啟,將他的手指含進口中,輕柔地吮吸著。「又想了?」他很壞地笑了一聲,手指在道者口中翻攪著,拉起蒼的一條腿側分,正面壓了上去。

有了方才的一番纏綿,灼熱緊緻的甬道變得更加濕潤,他毫無阻力地撞入濕熱渴求的身體深處。神智不清的道者驚呼了一聲,卻因口中翻攪的手指而化作一聲曖昧婉轉的顫音。


無論何時,蒼總是能挑起他最隱秘的興致。退出。進入。每一次長驅直入,濕熱緊緻的身體緊緊包覆著他,渴求地吸附上來。他幾乎要融化在這具身體裡了。



他後來又進入了很多次,直到蒼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,只能在他身下發出斷斷續續的泣音。再後來,連斷斷續續的泣音也聽不到了,這才才放過了他。抱著蒼在緩緩躺倒在床榻上,他不知怎得又被紛雜的思緒牽回了三百年前,他們在大荒山的那段日子,當真算得上恍如隔世。


沾染了人類的情感,也曾想過求得一人心,安然度紅塵。多可笑啊。

心口驀地一陣鈍痛。

現在,也很好。他固執地試圖說服自己。

至少,這個人類是他的,別想再離開他。


抱著蒼的手感很好,雖然蒼明顯瘦了許多,已經有些硌手了。漫不經心地把玩著蒼的淺茶色長髮,忽然發現連那色澤優美的柔軟長髮也變得有些枯燥了,有點扎手。「哼,還真像你。」他有點悶悶不樂地想,卻沒有意識到自己將懷裡的人抱的更緊了些。

這樣的溫度和距離讓他不知不覺間有些鬆懈下來,金藍異瞳慵懶地瞇了起來,竟然罕見地有了些困意。恍惚中他好像看到了天界那株枝葉茂盛的姻緣樹,一樹盛大的花開隨著微風降下紛紛揚揚的花雨,朦朦朧朧地似乎還有銅鈴的響聲。


天界的小神官們向來篤信這樣的說辭:「在姻緣樹下擁吻的戀人,能獲得長久的幸福」。他主宰七情六慾,不為情所擾,這種謠言到底是從哪裡來的,他反正是不信的。

可是又一瞬地恍惚,他似乎和蒼站在了那樹下。他把蒼抵在了樹上,近乎撕咬地大力吻著⋯⋯他抱的很緊,可是與他緊緊相貼的軀體卻失去了重量,變得虛無飄渺起來,愈發地不真實。

「蒼⋯⋯」

他拼命地想要抓住身前的人,可道者就像一抔握不住的沙,化作一縷青煙,隨風而逝了。

「蒼⋯⋯」他猛地驚醒——


第一反應就是查看懷中的人。幸好,蒼還在。在他懷裡。他依舊緊緊抱著他。

他悻悻地鬆了口氣。——竟然會做這種莫名其妙的夢,他的確變得有點污穢了?

思緒像是仍沈溺在那個鏡花水月的虛幻夢境裡,他甚至沒有意識到道者不知何時已經扯掉了眼前的黑綢。

懷中的人倔強地掙扎了幾下,這才把他徹底拉回現實,垂頭望去,那一雙細長的眼眸盈滿了水霧,此刻迷濛地看著他⋯⋯「殿⋯⋯下⋯⋯」

「?!?!?!」心裡咯噔一下。蒼認出他了?

天界武神手忙腳亂地扯起落在地上的黑袍,一把蒙在道者的頭上。

道者撲騰了幾下,然而天界武神依然死死蓋著,掙脫無果。

「嗚⋯⋯下⋯⋯次⋯⋯相遇⋯⋯吾⋯⋯會救你⋯⋯」隔著厚實的華美黑綢,道者的聲音聽起來渙散而沈悶,「救⋯⋯你⋯⋯」

——什麼亂七八糟的?


天界武神這才鬆了口氣,看來蒼還沒有清醒過來。差點就露了餡!

然而不知怎的,道者斷斷續續的言語久久迴盪在他的耳畔,卻讓他心跳得厲害。


吾會救你?下次相遇,吾會救你?什麼意思?——五濁惡氣灌的太多,把蒼的腦子燒壞掉了?


伴著心口時不時的隱痛,他有些煩悶地站起身來,整理好自己的衣物。

把道者很隨便地一裹,扔回了籠子裡,他故作優雅實際卻有點灰溜溜地離開了。


小劇場

棄貓:不要臉!睡姦我的蔥花寶貝,你不要臉!!!

武貓:你這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(?好像哪裡不對)蔥花寶貝永遠是我的辣!哈哈哈哈!(傻裡傻氣地大笑)給我老實交代,姻緣樹下那個吻是不是你幹的?

棄貓:是又怎樣?

武貓:相信這種有的沒的謠言,我的臉都讓你丟盡啦!

棄貓:(冷笑)喔?是嗎?我看你做夢的時候哈喇子(?)都流出來了!

武貓:沒那回事!住口!

棄貓:(一爪捶壞了小電視)我要打斷你的腿!

某藍:(驚恐)喂喂,別打電視啊!很貴的!!

棄貓:(怒瞪)小電視有什麼用!只能光看著!(敲桌)我到底什麼時候上線?

某藍:快了,快了⋯⋯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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