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棄x蒼x棄】牢·欲

第四章.

棄天帝撫着玉座上的浮雕,兩人沉默了一段時間,蒼一直按耐着性子等着棄天帝給他答案。對於這段日子,蒼自以爲自己這段日子裏,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,也得到他所需要的。但經過了剛才的對話,蒼突然混亂了起來,因爲…棄天帝應該會雙分,但現在因爲自己而合而唯一?

理應當來說,白帝應該會妥協於黑帝的暴力行事,所以兩人應該是不合,雖一步步的計畫毀世滅天,但以白帝的心性來說,他必定是受不了的。

然…現在這個棄天帝卻同心同力的全力投入這項計畫?蒼不解…自己到底在棄天帝這個滅世的計畫裏,佔了什麼樣的角色。

「最近…我思考着這麼一件事,有關我的計畫和使命。」棄天帝終於開口,蒼別開臉,他走到了琴桌邊:「我在聽。」

「我造了異度魔界,讓我的子孫能夠統治下界,我爲了這一切…不惜自身生命危險,生下魔龍!好讓我的子民有個家。但…侵入人界,這樣還不夠,我需要的…是我的子民千秋萬世的存活,也需要有人領着他們前進。我已經用盡了力量,卻不惜自己功體已達到負荷,我還是生下了朱武。之後我只能回到這個空間,進入沉睡。」棄天帝閉上了眼睛,這一切彷佛昨天才發生過。

蒼默默的聽着棄天帝的述說,他現在需要的…是靜心,因此他伸手彈起了琴,箏音有點沉重,聽的出撫琴人心情的沉重與無耐。

「我認爲…這是我的天命了,因爲就只有這件事,能讓我兩個意識一同向那個方向而去,直到我在那和尚的眼裏見到你…我兩個意識竟然溶合在一起了。只是因爲你…。」棄天帝說完,他也來到了琴桌邊,他自懷裏拿出了那個髮飾,他把髮飾別到了自己的頭上。蒼停下了撫琴的手:「所以…這是你抓我來的理由?這個理由我聽了不下十次,換一個讓我可以接受的。」

「我的兩個意識…一心一同爲魔界,但並沒有溶合在一起,因爲做法不同,我兩個意識會摩擦、會妥協,所以…這是我的“使命”。因爲你讓我合而唯一,成就了完整的棄天帝,所以…你就是我的天命!所以我才會直覺的緊緊的抓着你不放!直到了這些天…我才想清楚這些事。」棄天帝一說完,就被蒼推倒在軟墊上。

「天命…所以你說你的天命是我,所以就要緊緊抓着我不放?棄天帝你的理由讓人覺的你很白癡!」蒼的怒氣又在這一刻暴發。

對蒼來說…棄天帝是自己的天命,理由是蒼會用生命來阻止這尊魔神下凡亂世。然…現在棄天帝是用什麼理由來說蒼是他的天命?棄天帝要用他自己的生命來對蒼做什麼?

“搶奪蒼的自由叫天命?還是強暴蒼的肉體叫天命?”

真是狗屁不通!蒼氣的拉着棄天帝的衣服:「換一個讓人能相信的理由吧!」

「那麼…你認爲…什麼是天命?什麼是使命?」棄天帝很冷靜,一身雪白的衣裳讓棄天帝顯的超凡脫俗,反而暴怒的蒼就失色了不少。

蒼被棄天帝這樣一問,他當下愣了一下,一句話也說不出口。他放開了棄天帝,他扶着自己的額頭:「我不想和你討論這個問題!」

「討論…你和一步蓮華的討論…是否現在就有了結果?」棄天帝這麼一說,讓蒼愣了一下,他擡頭看着棄天帝,棄天帝的眼裏有着瞭然於心的結果。

「你查看了蓮華的意識?」

「是阿…在他的眼裏的你…相當有趣!」棄天帝這麼一說完,就冷不防的被蒼推了一下:「你怎麼能如此!」

「爲了你…我什麼事都可以做的出來。所以…下去毀去你所愛的世界,讓你死心的永遠留在這裏,成了我首要的目標,當然…兒子也要好好的管教。」棄天帝覺的這沒有什麼,但蒼覺的自己陷入的深淵已經讓自己看不到頂端。

棄天帝讓蒼完全不明白,之前對棄天帝所有的判斷和評論全都要重來,這個人到最後竟然只是爲了自己才做出這些事,所以棄天滅世的理由,只是因爲自己?

「所以…我成了你滅世的主要理由?」蒼眼裏寫上寒意。

「你還沒有回答我,你所謂的天命…或者…你的天命就是要永遠的留在這裏,永遠的陪伴我,致死方休…不過…我不會讓你死,我會給你永恆。」棄天帝伸手牽起了蒼的手,他將蒼的手扶着自己的臉脥:「蒼…別在想那些有的沒有的了…我的耐性有限。」

蒼狠狠的抽回了自己的手,他退開了數步:「天命…我的天命就是阻止你下凡亂世,若我是這一切的主因,那麼!我早就該了結這生命。」蒼眼裏寫着絕意,而棄天帝皺起了雙眉:「別想打着自殺的主意…」

「我死了…你的天命就終結…你也不存在了…不是嗎?」

「我說…別想在打着想死的主意!」棄天帝的眼裏寫上了寒冷,這是他第一次以白帝之尊,對蒼動氣。

「如果有把刀…我會自動了結…但現在我不想白費力氣。」蒼知道他現在若做出了對自己的生命有任何危害的事情,眼前的棄天帝可能會暴走。而且…蒼真的不懂現在的棄天帝到底在想些什麼,他真的懂“所謂天命”?

棄天帝會爲自己而死嗎?棄天帝是因爲這樣的理由抓緊自己嗎?爲什麼呢?

什麼又是天命呢?因爲會爲對方而死去,而成就一些事,所以才稱爲天命?還是因爲某人而做出了某些事,所以才是天命?

蒼覺的他的腦袋很混亂,他沒有辦法接受棄天帝所說的一切,也沒有辦法接受自己現在的一切,他搖着頭:「我會阻止你下凡,不惜任何代價!」這是蒼現在維一的信念,也維一清楚的事。

「我私心的覺的…你的腦袋裏只要裝着我的事就好了,別想那些有的沒有的。」棄天帝伸手抱住了蒼的腰支,這讓蒼下意識的伸手抓着棄天帝的手臂,但棄天帝那不容小覷的力量,讓蒼一時和眼前的型像有點不太合。因爲白帝通常不會用這麼大的力氣來抱着他,難不成這就是合體的威力?

「蒼…我再和你重申一次…你只要想着我就夠了。」棄天帝說完就吻住了蒼,蒼愣了一下,現在他還有心情和這個人妥協親熱嗎?蒼一時僵住了身子。

棄天帝用力捲住了蒼的舌頭,瘋狂的入侵蒼的口腔,蒼很輕易的就被推倒,蒼下意識的反抗,換來的是雙手被拉高壓在自己的上方。

「蒼…你想要我抱你嗎?」白帝之尊通常都是位於下方,但此時時刻,白帝的強硬讓蒼有點不知所綽。被這個男人抱?蒼還在發愣,自己衣服就被退下了,白帝低下身子他再度吻着蒼。

蒼不善接吻,就算天天和棄天帝親熱,他還是不善接吻,而且每每親吻就會顯出蒼對性事的笨拙,所以…棄天帝很愛且很故意的吻蒼。深吻蒼比起愛撫蒼會更讓蒼有反應,所以蒼馬上就顯出了笨拙,但他現在沒有辦法和棄天帝這樣的親熱,他想要虛應棄天帝,但身體卻不自主的反抗,蒼強迫自己跟上棄天帝的深吻,可是身體本能的…“厭惡”,所以他拱起了身子,想要推開棄天帝。

棄天帝順這個勢就攬着蒼的腰支,他的手握住蒼的性器,他的舌掃着蒼的口裏的每一寸,他要讓蒼沒有辦法在思考,因爲棄天帝感受到了懷中人的彷徨,他要蒼…只要想着自己就夠了。

所以白帝的手指摩擦着蒼性器的頂口,他的另一支手則攻擊着蒼胸口的紅花,右胸的小花被撫弄,很快就開成豔紅。

「蒼…」放過蒼的小嘴,蒼的小口已經被吻着紅腫,輕輕的低喃着蒼的名字,棄天帝放開了蒼,蒼馬上就坐了起來,但自己的性器還是在棄天帝的手上。

自己的性器突然被火熱所包覆,蒼愣了一下,見到白帝吞下了自己的性器,同時自己的菊穴就被入侵,順着自己性器本能反應的吐出水珠和棄天帝的津液,澗滑着菊穴的信道。

蒼伸手要推開棄天卻發現自己無力,當棄天帝放開性器,吻住了菊穴,他的舌頭一一的攤開了那縐折,這樣的行爲讓蒼叫了出來…「別…」手指一根兩根擴張,媚襞貪心的想要更多…蒼的理知已經飛遠…

白帝拉開了自己的衣服,他把自己的堅挺頂入了蒼的菊穴,蒼張開了眼,他伸手抓住了棄天帝的白髮,棄天帝笑了…他再度貼近了蒼的脣,但他沒有吻蒼,自己的堅挺深深插在蒼的菊穴內,蒼此刻正坐在自己的面前…蒼的內部每一寸細胞都在尖叫,他沒有辦法再去思考,他要…他還要更多…不是隻有這樣…只有這樣被頂着…棄天帝的低吟,像是一種波長,影響着蒼的腦意識,加上…以往都是他在抱白帝的,不一樣的感覺讓蒼又有了異樣的感覺。

所以!蒼就貼上了棄天帝的脣,雖然吻功有待加強,卻讓兩人瘋狂的交纏,白帝的頂入用力的撞擊蒼的頂點,因爲蒼緊緊的包覆着白帝的堅硬,所以當白帝退出時卻是用力的拉扯…

蒼不知道是那裏來的意智力,他推下了白帝,坐上了白帝的肚子:「我不知道…真的…不知道…我…」蒼搖晃着自己的腰支,他沒有辦法再去思考,但他還是想要去理清這些問題,可是…他除了空白,還是空白,所以本能的想要,雖然笨拙,卻達到了異樣的效果。

蒼的主動讓棄天帝感到了最大的滿足,所以當蒼的白濁撒在白帝的肚子上時,白帝也全數在蒼的體內爆發。

「呼…」兩人的氣息交溶在一起,蒼看着棄天帝的面容,所謂天命…又是什麼呢?這個人讓自己瘋狂…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被這個人改造。天命…好重的兩個字,壓的蒼都快不能呼吸了,可是…這個男人讓自己一次又一次忘了這些事,讓自己去感受到另一個心底深處,慾望…渴望…,忘卻一切…責任…使命…。

「我想要你…」蒼擡起了自己的身子,他伸手分開了白帝的雙腿,他沾着在白帝肚子上的白液,全數用來擴張白帝的菊穴。而白帝也沒有反抗,他任由蒼將他翻了過來,分開他的雙股,讓蒼把自己的分身插入他的體內,那是另一種感覺,被蒼抱的另一種極端的感覺,當蒼頂入與退出,棄天帝就忍不住呻吟,自己的思考都快要被拉走了…在失去自己的理智之前…棄天帝突然幻化成了黑帝,蒼愣了一下,黑帝的美背泛起了汗珠,蒼瘋狂的更用力的頂入…

「你想要抱…那一個我呢?」黑帝低低的笑了…

比起白帝的快感,擁抱黑帝讓蒼更有感覺…所以蒼投入了…蒼覺的…那也許是一種…被稱之爲“勝利”的感覺吧。

*****

蒼髮現一件事,他的心訣運轉越來越順了,無形中他的力量增強了。面前棄天帝的封印,蒼髮現了棄天帝那個最微弱一個咒文,可是…就算不是最微弱的咒文,蒼也覺的自己已經可以很輕易的破壞。蒼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,從一開始他連心訣都轉不得,到可以慢慢的轉起,到現在他能夠順利的轉起,速度越來越快…棄天帝的封印…已經形同虛設…。

突然傳進來一個男人的叫吼聲,讓蒼愣了一下,收回了功力,他擡頭看向了玉座,黑帝正坐在玉座上,在牢柱的另一邊出現了一個英俊男人的身影,是他在大吼:「說!這是怎麼一回事!我的妻子爲什麼會這樣!爲什麼會這樣!」那男人抱着一名美麗的女子,女子的懷裏還有個剛出生的嬰兒。嬰兒氣弱遊絲,相當的虛弱。這時在玉座上又出現了白帝,他和黑帝坐在一起。

「沒有什麼…若孕母力量不夠,聖魔原胎本來就會嗜母的。」白帝伸手,手指上出現了力量絲線,那絲線連到了九禍和嬰孩的頭上,並注入了力量,過了一會兒,嬰孩已經恢復了健康,但九禍依舊沒有動靜。

「爲父力量不夠…所以救不了九禍!」黑帝笑了笑,他本來就不打算要救九禍的。

「所以呢?」朱武狠狠的瞪着天魔像。

「救九禍需要力量…開啓邪戮找出神柱!破壞神柱!那力量就能救她。」

「…是嗎?」朱武一臉懷疑。

「我是你的父王,九禍是我的兒媳…我怎麼可能不救她呢?」玉座上的黑帝冷笑着,而白帝則一臉慈愛的看着自己的孩子,朱武一直是他的驕傲吶。看在蒼的眼裏,棄天帝完全不再呼九禍的生死。

「所以…只要破壤神柱就夠了嗎?」

「對!九禍我會一直幫你續命!」白帝勾了手指,力量絲線就把九禍和嬰孩收入了天魔池內,畫面就消失了。

「朱武看來過的很好。」白帝很滿易,而黑帝則皺了皺眉:「只有你會覺的那小子好!」

「你們竟然在打什麼主意!」蒼衝了過來,一時之間他不知道要抓那個人的胸口的衣服,破壞神柱代表破壞空間平恆,所以棄天帝就能下去了。什麼救九禍!全是狗屁一通!

「我說過!我會降臨!」黑帝冷笑,白帝也跟着微笑:「剛才…你發現你的力量變強了嗎?」

「你!」蒼愣了一下:「別想插開話題!」

「這是好現像…是你永恆的開始…你已經習慣了這個空間,而且…和我交合會讓你力量變強的…」白帝習慣性的倒入了黑帝的懷裏。

「狗屁不通!」

「蒼…別以爲你力量變強了就能逃出去,你現在的身體已經沒有辦法在下界生存,因爲已經變化了。」白帝依舊不變的微笑,而黑帝再補上一句:「別以爲我沒有在注意你在做什麼!就算你破壞我的封印,也沒有辦法逃出去,因爲你已和我同化…身體受不了下界的壓力…會壞掉喔。」

「所以你才放心的放任我而去?」蒼已經恢復了冷靜,反正他逃不了。而神柱的事…他也無能爲力,與其在這裏和棄天帝對峙,倒不如想其它的辦法。蒼別開臉又回到了自己的禪座,他閉上了眼…現在他需要的…是怎麼把消息放出去。

「你放棄了嗎?」

「…」蒼沒有理會棄天帝的冷言冷語,再讓自己冷靜打座。

現在,蒼要思考的是棄天帝剛才所說話,有關他的身體。的確!自己的力量正在變強,肉體的變化蒼多少都有注意到的。但體質的變化代表着自己將無法在下界生存,因爲存在的世界並不相同。

可是…蒼是貨真價實的人類,和棄天帝這尊大佛是不一樣的,所以呢?蒼只要強化自己的細胞就應該能承受下界的壓力,而不需要像棄天帝一樣,要把下界的平恆破壞才能下去。

蒼默默的回憶着玄宗內的所有相關書籍記載,終於有了頭緖,他需要的是“神鳥之靈”也就是傳說中的雷公膽。因爲雷擊能強化並改造自己的身體,所以若能實時服下雷公膽,應該就能重新適應下界。

蒼在自己的心裏有了譜之後,又聽到了朱武的叫喚,外面的時間…過的還真是快速。蒼張開了眼,又見到雙棄又坐在那玉座上。看來邪戮是被順利翻譯了,並出現了第一支神柱的地點。

蒼默默的觀察,他也不出聲…等到棄天帝與朱武交談結束之後,蒼的心裏也有了新的打算。

如果…神柱被破壞,那麼…就被神柱給補好,就應該能唯持平恆,並強制把棄天帝排出苦境,當然…這是最壞的打算。

蒼再度擡眼,卻見到了一名嬰孩正漂浮在另一個角落。白帝正設下了結界,整個地板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咒文。蒼愣了一下,他覺的那孩子很眼熟,想了一下才想起是朱武的孩子。但…爲什麼不是住在棄天帝所準備的嬰兒房裏?蒼內心有着滿滿的疑問。

過了一會兒,白帝忙完了,他回過身見到蒼正盯着那孩子看,他笑了笑手一揮那孩子就被隔離了出去,蒼什麼也看不到了。

蒼知道棄天帝不愛他想着別的事,最好私心的滿腦想着他,不過…蒼的確是滿腦都想着棄天帝,想着怎麼做掉他。

所以蒼別開了眼,他閉眼不語。

天地間四柱代表着平恆,支撐着天地之間,隔出世界的界元存在,當初形成設立,就該有原因與源頭,若能找出其源頭,就應該能修復神柱。但…蒼回憶他所有看過的典籍,並沒有相關源頭的記錄,這讓蒼相當的心急,以外面的時間來看,第一支神柱被破壞的時間是越來越近了。

「你在想什麼呢?」突然在耳邊響起的聲音讓蒼嚇了一跳,他張開眼就見到黑帝正貼近他的臉。

「想什麼?與你無關。」蒼推開了棄天帝。現在蒼明白了一些事,也是之前讓自己莫名奇妙的混亂的原因。

棄天帝…有兩個性格,能個有意識,也能獨立行事。分開其一就是黑帝和白帝,個性極端又好認,如同以前的認知,只要開口說話就知道這個棄天有沒有完整。而兩個性格合一的棄天…蒼雖然覺的很芭樂,但這個性合一的棄天卻是針對自己而來,這才是真正要注意並小心應對。

現在…眼前的人是黑帝,可是那紛維就知道不只是黑帝吶。蒼提高了警覺。

「我一直在注意你…無時不刻的注意你的一舉一動,連你的呼吸的次數…我都注意…我不否任…我注意你的一舉一動的時間,已經超過了我對所有事的專注的時間,所以…我可以從你的表情,你的呼吸裏查覺你現在在想的是什麼…很有趣…而且…你是個很好懂的男人。」棄天帝的說辭讓蒼紅了臉又馬上鐵青。「你一定是氣炸了…因爲被我看的這麼透。」

「…」蒼抿緊了嘴,他有這麼容易被懂嗎?

「我說過…你只要想着我的事就夠了,其它的事就別在想了…」棄天帝伸手要把蒼抱進自己的懷裏,這是最近棄天帝養成的習慣,自從上一次蒼主動了抱了棄天帝之後,棄天帝就變的很愛伸手把蒼抱入他的懷裏。蒼不懂這一點,也許是自己的放蕩順了他的意,讓棄天帝認爲自己真的當了他的奴隸什麼的,所以才將自己當成的一個大娃娃這樣的抱着嗎?

「你又知道我在想什麼!」蒼推開了棄天帝的手,他站了起來,索性離開了自己的禪座,他來到了琴桌邊,如果可以…他想要離棄天帝遠一點,因爲自從上一次的放蕩,蒼沒有辦法再控制自己的慾望,而且棄天帝可以很輕易的挑起自己的慾望,所以離他遠一點才好。

「你不外乎想的…就是下界的事你的事我的事…」

「哈!好個你的事我的事。」這不就全都包括了嗎?蒼突然笑了出來…他搖頭。 整個室內又安靜了下來,突然的安靜讓蒼再度擡頭,這時棄天帝卻微揚嘴角:「第一次…你笑了。」

「…阿…」蒼愣了一下,他看着棄天帝那若有所思的歪斜着頭,微揚嘴角的樣子讓蒼有點不知所綽。最近…蒼也覺的自己不知所綽的次數也變多了。蒼不知道這是好還是壞,但可以確定的…“不知所綽”讓蒼很討厭…。

「你到底想要怎麼樣?」蒼納着性子,不知道又爲什麼…一把無名火又燒起來了。

「沒有…只是在想…什麼事讓你開心了呢?」

「你去死一死我最開心!」向是在賭氣的話就脫口而出,蒼說出口就覺的自己爲什麼,會用這樣的口氣這樣的態度和棄天帝說話,是那裏不對勁了?

「哈哈哈…」棄天帝大笑了出來,他的笑聲讓蒼又覺的異樣的不爽,蒼狠狠的瞪着棄天帝。待棄天帝笑完,他才冷冷的響應:「你笑夠了?」

「不笑…不笑…」棄天帝站了起來:「蒼…這樣想着我去死…其實也是在想我…對吧!」

這樣的說辭讓蒼愣了一下,棄天帝剛才說了什麼?想他去死一死也算想他?

「想着我該怎麼死、該怎麼對付。想着我的罩門,我的死穴…研究我、透策我…不都是在想我?你滿腦子裏都在想我…不是嗎?」

被這麼一說,蒼突然一時辭窮,之後蒼臉紅了紅別開臉:「歪理!」

「哈!」

第一次…兩人之間的氣紛是如此的容洽,蒼看着琴,才發現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彈琴了。於是蒼伸手…室內再度響起了屬於蒼的鉉曲。

*****

突然…有強大的力量被引了進來,連蒼都感覺到力量的強大,蒼從自己的禪座站起,見到白帝着站在那嬰孩的下方,整個咒文都在發光,那力量全注入了那孩子的體內,白帝說着蒼聽不懂的咒語,那孩子竟然快速的成長了起來。

這時侯…又傳來了朱武的聲音,黑帝就坐在玉座前和朱武對話。

「九禍沒有活過來!」朱武氣極。

「因爲只有一根…力量不夠。」

「神柱被斷…人界就發生了大地震…」

「孩子…別懷疑爲父的話…下一本書找到了嗎?」黑帝冷着一張臉,蒼感到內心在流血…神柱被斷…代表着人界浩劫,蒼再次感到無能爲力…

過了一會兒,棄天帝離開了他的玉座,白帝也收起了那個孩子,那孩子已經成長爲青年,蒼想到了那間育嬰室,棄天帝準備那間育嬰室到底是給誰用呢?收起了難過的心情,他再怎麼難過是沒有幫助的,現在他需要的,是怎麼修復神柱。

突然在耳邊的聲音讓蒼嚇了好一大跳,是棄天帝。

蒼看着眼前的白帝,現在每每和棄天帝應對,蒼就會先評斷眼前的人,這已經成了習慣了,眼前的白帝帶着笑意,他伸手掬起了蒼的頭髮:「再想神柱的事?」

又被說中!難不成他在想什麼,真的都寫在他臉上?蒼推開了棄天帝,而棄天帝拉下了蒼,就壓在他身上:「被我說中了?」

「放開我!」蒼有點腦羞成怒的感覺,而棄天帝只是笑了笑,他伸手點了點蒼的額頭:「你這裏阿,平常都打一個結,現在一聽完神柱的事,就打了最少十個以上,不是在想神柱…那是在想什麼?」

「…你可真瞭解我啊!」蒼帶着酸氣冷淡響應,如果是這樣被說中了心事,蒼突然有自己真的是這麼容易被理解的感覺。

「呵呵…蒼…你想要知道神柱的事嗎?」棄天帝放開了蒼他坐了起來,他的指玩弄着蒼的頭髮,蒼看着白帝。

「我當然想知道!」蒼急忙響應,棄天帝是不是知道怎麼修柱,還有…他會願意告訴自己嗎?如果是黑帝…蒼沒有把握,但眼前的人是白帝…不!那眼神在告訴蒼,這個人是綜合體。

瞧見蒼如此心急,棄天帝笑了笑:「要我說可以…我有條件!」

「…什麼條件!」蒼盤算着自己有多少籌碼和他玩,但…自己那裏來的籌碼和棄天帝談條件。

棄天帝一臉神祕的親吻着蒼的頭髮:「你給我一個吻…我就告訴你!」

「…」蒼的臉上只有黑線,還是黑線!他開始懷疑是不是棄天帝在弄他,一個吻可以換到情報?蒼反而會覺的棄天帝的情報是自己亂扯的。

「不要就算了!」棄天帝放開了蒼,就走到玉座那邊去,化爲黑帝坐在那邊,拿起那本戒神寶典翻閱着。

蒼相當的坐立不安,他真的需要這個情報,只是一個吻吧了…就算棄天帝亂扯,他應該不會有多大的損失。

蒼站了起來,他走到玉座的後面,他讓自己深呼吸,只是一個吻而以,只是一個吻而以…蒼不停的摧眠着自己,只是一個吻吧了…你沒有損失…。

可是他走到棄天帝的面前,他就做不出來,而棄天帝似笑非笑的故意不在意蒼,默默的看着手上的書。

蒼在棄天帝的面前走過來,當他要開口就感到難堪沒有勇氣說出口,又退回自己的禪座,又對自己打氣,再走回棄天帝的面前,但又打了退堂鼓,又回去。一直這樣來來去去的,看着棄天帝都要笑到肚子痛了,蒼的反應讓他覺的…蒼好可愛。

過了一段時間,這是第n次蒼走到了棄天帝的面前,終於他開口了:「你…說…一…個吻的!不準反悔!」

棄天帝在自己的心裏是笑彎了腰,看着蒼一付窘迫的樣子,讓他龍心大悅!本來以爲蒼會很無趣,連性愛這種事,都要磨很久才讓蒼接受,但越是相處下來,他發現蒼的個性上真的不只是有趣,還真的很可愛。

逞強的蒼、與他鬥嘴的蒼、還有窘迫的蒼,讓棄天帝覺的可愛,沉思的蒼,運功的蒼、讓棄天帝感到蒼的沉穩,當然…在他身上嬌喘的蒼更是別有一番風味,這一些都意味着棄天帝越不可能放開蒼了。

棄天帝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,本來只是單純因爲蒼讓他兩個意識合而唯一,所以他不想放開…但越是相處…不想放開的原因,已經變的不單純了。

「我說了算!」棄天帝擡頭,而蒼看着棄天帝的臉,他臉上已經閃過一萬次的天人交戰,看着棄天帝的嘴脣:「把…眼睛閉上!」

棄天帝相當合作的把眼睛閉上,蒼慢慢的貼近,但…棄天帝的氣息已經噴在自己的臉上了,爲什麼沒有勇氣用力的貼上去呢?蒼一直在給自己打氣,最後…他還是放棄了…他低下頭咬着牙,最後他想起了以前他曾見過的棄天帝神像,把他想成那個神像就好了,所以蒼心一橫就閉眼用力的給他貼上去。

一個吻可以有多久?蒼只知道他要起身離開棄天帝的脣,他的後腦就被壓上,蒼生氣的張開眼,卻被棄天帝眼裏深淵給吸了進去,因此棄天帝的舌頭就撬開了他的脣,深入掃着蒼的小口,挑着卷着蒼的舌頭,似輕挑,卻又細細的撫過蒼嘴裏的一切,這個吻…吻的很久,讓蒼幾乎軟在棄天帝的懷裏。

過了好一會兒,蒼順回了自己的氣息,他沒有忘記的離開了棄天帝的懷裏,他直接對棄天帝伸手:「你說的!如果敢亂扯,以後你就沒有機會了。」臉上的紅暈還沒有退下,這樣的蒼別有一番風情,讓棄天帝有了想要再度撲倒蒼的慾望。不過…他已經答應蒼了,所以他勾了勾手指,在蒼的面前就出現了神州大陸的地圖,和第一支神柱的位置。

「神柱的存在,不論在那一個世界都是一樣的,在我有意識的時侯,就存在着神柱,也許神柱存在的時間,比我更長久,但…那不是重點,重點是這個世界是由四大元素組合而成,風!火!水!大地,再合成五大循環:金水木火土,所型成平恆。我不能任意下凡的原因,平恆是一個保護網,我強行進入,保護網一破,世界會直接毀滅。所以爲了我可愛的子孫們,我只能用這種迂迴的方式,當然…之前我強行帶走你,用去了平恆可承受的緩衝力。」

「你到底破壞了幾個世界?難不成你是外星來的葉口月人?」該不會是火星人吧,蒼在自己的心裏補上了這一句,但棄天帝只是神祕的笑了笑:「別把我和那種低等生物畫爲一談,蒼…要修神柱,只要找到四大元素,放在毀壞的原址上,就能再立神柱,神柱的堅固會以歲月爲礎石,慢慢堅固。」棄天帝指着封靈禁地又說道:「這是火精靈所守護,找到火之元素就能修好。」

蒼一得到這樣的消息,他之前心裏所計算思考的方向果然沒有錯,找到四大元素嗎?但…蒼內心一緊,棄天帝怎麼會願意告訴他?

「你看你…一得到消息臉上的結就解開了不少,但爲什麼還留下了一個結呢?」棄天帝再度伸手點着蒼的額頭,而蒼看着棄天帝:「爲什麼願意告訴我!」

「你完成了我的條件!」

「那只是你亂說的!」蒼才不相信,只是一個吻就讓棄天帝說這麼多,而棄天帝只是微笑:「因爲我有自信…你離不開這裏。」這才是棄天帝真正願意說的原因,因爲這種絕對的自信心嗎?蒼別開臉:「我要紙筆!」

「做什麼呢?寫下來好寄信出去?」棄天帝笑着再揮手,琴桌邊就出現了書案,上頭有着文房四寶。

「對!」蒼也不誨言,他走到了書桌邊,就開始磨墨。棄天帝不管蒼在做什麼,他低頭又開始看着戒神寶典。

過了好久,一封信也寫太久了吧,棄天帝好奇蒼到底在做什麼,他來到了蒼的身邊,卻發現…蒼竟然在畫畫。

「你在畫什麼呢?」好奇的棄天帝看到蒼桌上畫着秋牡丹,朵朵花開、國色天香。

「你看不出來嗎?」蒼勾勒出花瓣,那淡淡的紅讓牡丹如此多嬌,白帝伸手也拿起了筆,他點在另一個尚未畫上花朵的支芽上,點了只是點出了花苞。

「你爲什麼想要畫畫呢?」白帝擡頭看着蒼,而蒼只是苦笑着:「因爲…我有希望…有期待!只是有感而發…」

「希望把情報送出去嗎?」白帝看着秋牡丹,他笑了笑:「我可不這麼想:秋牡丹對我而言,也有“生命”、“淡淡的愛”之意。」白帝的眼裏有着暗示的意味,他在暗示什麼,蒼不懂,不過…那“淡淡的愛”讓蒼下意識的抖了抖,他突然在白帝的鼻頭上點了紅:「未摘花(注)…」蒼想要轉移話題,那四個字讓蒼感到莫明的不安。

「阿…你是覺的我很醜嗎?」白帝不服輸的也在蒼的臉上撇了鬍子,白帝笑了笑:「老夫子!」

「醜人多做怪!」蒼生氣響應。

「怪人愛搞醜!」白帝也不煌多讓的響應,這讓兩人互相看着對方好一會兒之後,同時笑了出來。

突然…白帝感到了一陣心悸:「朱武…」碰一聲,黑影自白帝身上飛出,白帝臉色蒼白的倒入了蒼的懷裏,蒼接的有點措手不及,但還是接下了,白帝撫着自己的肚子,臉色相當難看,過了一會兒,黑帝就回來了。

黑帝的臉色很嚴厲,看來朱武在外面給他捅的蔞子並不小,白帝拿着戒神寶典,他相當的緊張:「朱武沒事就好!」

「要不我出手助他一臂之力,他早死回來了。」黑帝看來氣的不輕,他坐上了玉座:「斷風塵!」

在外頭就出現了斷風塵的影像,看來在天魔池前的他已經等一段時間了,隨時等侯棄天帝的叫喚。

「魔皇!」

「去接下朱武的任務,我要第二支神柱的毀滅!」黑帝勾了勾手指,一股強大的力量就灌入了斷風塵的身體裏,斷風塵心喜若狂的接下了任務,就離開了天魔池。

蒼默默的觀察着現在的情況,棄天帝又雙分,是因爲朱武嗎?果然不出蒼所料,事情發展的太快速了,在蒼收好桌上的東西,就被一份份送進來的報告給淹沒,而且白帝完全不管事情的發展,他都默默的坐在那間嬰兒房裏整理物品,眼裏寫的擔心,看來是在擔心朱武。現在處理事情的都是黑帝。因爲神柱壞了一支,黑帝就不用透過媒界來傳達,而且從外頭也可以輕易的進入他所在的空間。所以他親自指揮作戰,連下幾層,連素還真的身體都拿到了,他也一口氣就把屍體給毀了。而過了一會兒,朱武就被押來在天魔池這邊。

「我要用素還真換九禍!」朱武對天魔像大吼,黑帝氣的發掌揍人,他早就想海扁朱武了,而朱武依舊要求這麼做,黑帝氣到最高點,直接就把人拉進了萬年牢。

朱武一被拉了進來就關在蒼的隔壁,白帝就心疼的進入朱武的牢裏,他伸手要醫治朱武的傷,朱武不領情的就推開了白帝。

「不要這樣…朱武…」

「別貓哭耗子假好心!我素還真的屍體!」

「那不可能給你了…孩子!」白帝要再伸手,卻被朱武狠狠的推開,但這一推卻被黑帝抓住了手:「混帳!」黑帝氣的直接就甩了一巴掌!朱武飛了出去就直接撞到了牆,他倒了下來。

「你竟然如此對我!」

「你!我要…」話還沒有說完,又被揍飛,可見棄天帝氣的不輕。

「你竟然如此的忤逆我!」

「你算那一根蔥!」朱武吐掉了口中的血沫,而棄天帝聽到如此響應,更是氣的掐住了朱武的脖子:「你這個不孝子!我看我直接讓你死回去,重投胎比較快!」棄天帝收緊了手,朱武感到呼吸困難,看來真的是要他命,但他並不害怕,他早就留下暗樁。

這時侯,一直被晾在一邊的蒼的身邊,出現了白帝,他用着很難過的表情,伸手抓着蒼的衣服,蒼看着白帝這樣的表情,內心涌上了不捨,他再擡眼看着黑帝和朱武。對峙的兩人已經分出勝負,朱武被揍的很慘,看來黑帝一點也沒有手下留情,現在正要給他最後一擊是吧。

「住手!」蒼開口,而黑帝愣了一下,他看向蒼,這時侯蒼伸手把白帝拉到了他的身後:「再怎麼樣,他都是你的孩子,虎毒不食子!你不能殺了他!」

「你是用什麼身份再和我說話!」黑帝放開了朱武,朱武相當吃驚的看着蒼,而蒼只是冷冷回過身:「你自己心裏都如此痛苦,爲何還要讓自己痛下殺手?」蒼這句話是對白帝說的,而白帝苦笑着,因爲蒼的言語,又引發了棄天帝合一,白帝在這一刻化成了黑帝。

而在朱武這邊只剩下了朱武一人,棄天帝在這一刻因爲蒼又再度複合。

「理由很牽強,但我接受。」棄天帝冷冷的看着蒼身後的朱武:「朱武!你就在這裏好好反省。」之後就消失了身影,整個萬年牢裏,只剩下朱武和蒼兩人。

蒼轉身看着朱武,而朱武吐掉了血沫之後說道:「那混帳竟然會聽你的?真是白天見鬼了!」

「銀煌朱武…」蒼來到了柱子邊,蒼突然有了很怪異的感覺,他的獄友竟然是自己久遠以前的…死對頭?

「感覺很怪對吧!」朱武苦笑,而蒼也相當贊同。朱武正眼的看了蒼的身後,他突然大笑了出來:「看來你過的很好,死老頭竟然還說是我父親!他對一個外人竟然比我好!」朱武這邊連個床都沒有,蒼這麼只有那牢柱煞風景,要不然可以算是一間上等套房了。

「都是他的階下囚,沒有差別!」蒼轉過身,而朱武突然拉着蒼的手,他嘆口氣之後,在蒼的手上寫下了:“赭衫沒意外,因該很快就會找過來了”

蒼愣了一下,朱武用眼神暗示,在這裏的每一句話都會入了棄天帝的耳,所以他用寫的寫在蒼的手上。

蒼抽回了手,他點着頭離開了柱邊,因爲棄天帝又回來了,他喚來了斷風塵,派下了任務,而斷風塵直接就開口要求棄天帝處理蒼的事。而棄天帝只是冷冷的看了蒼一眼就響應:「不管他!」

「魔皇!」

「我說…不管蒼的事!你只要做好你的事就好!」

就在一切事務告一段落之後,很突然的…兩個身影就飛了進來。蒼愣了一下,是…赭衫!

棄天帝冷笑:「兩位…久侯了。」

「阿阿…一開始就拿到鬼牌!」

「你就是棄天帝!」赭衫君全身氣勁上身,而棄天帝只是冷淡的笑着,這兩人一進入萬年牢的範圍,他就發現了。他是故意放這兩人進來的,所以他冷笑着響應:「請君入甕所等待的時間最是難熬…你們就留命陪我吧!」

而赭衫也發現了蒼在棄天帝的身後,他急急的叫了出來「蒼!」

蒼一時心急,沒有想赭衫君的這麼的快,而棄天帝快速發掌,白忘機和赭衫被這一擊擊傷,蒼一時心急之下,也不管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了,他一口氣突破了棄天帝的封印,因爲蒼的力量已經增強,運起強大的道法:「蒼龍玄!」

因爲掌發突然,這一掌和赭衫及白忘機的合力,將棄天帝擊出了空間外。這時侯赭衫要救出蒼,卻發現地牢的封印,讓他束手無策,這時蒼從懷裏拿出了那封他早寫好的信,就塞入了赭衫的懷裏:「救我還有機會,走阿!」

「蒼!」

「我說走阿!棄天帝就快要回來了!」蒼對赭衫大吼。

「蒼!我一定救你!」赭衫看了蒼一眼,他和白忘機急忙離去。

而這一刻…棄天帝回來了。蒼看着棄天帝的怒顏,他看起來非常非常的生氣!

「看來我是高估你了…蒼!」

第一次蒼見到了真正發怒的棄天帝,之前對朱武,氣的…只有黑帝,而現在看來連白帝也發火了…

蒼退了一步,全身氣流漩轉,這一次…蒼有了死的決悟。

注:末摘花:源氏物語中,源氏一夜風流卻看走了眼的典故。這位公主因爲鼻子上一點紅,所以被源氏稱爲末摘花。因爲奇醜無比,反而讓源氏無法忘記這位女子,因此這名女子終生得到源氏的保護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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